飘雪
dw,blake's 7 big finish,梅林传奇,漫威,HP,星球大战,悲惨世界

【Dooku/Qui-Gon】The heart of a Broken Story

Narcisecho:

首发于随缘居,强迫症式搬文,自己没眼看,假杜库,假杜库,假杜库!真正的题目应该是《城堡里的痴情伯爵》






正文:

在成为离人的前几周你几乎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是有太多事情需要做,协调关系,储备资金,斡旋力量,当你躺在古堡的床上时习惯性地清空思想,进入冥想状态,但那个念头击中了你,即你不必再遵守任何绝地的约章信条,

你将被允许做梦。

于是那就是你将要做的,闭上眼睛奎刚的身影就烙印在眼睑背面,你将想念着他入睡,让他成为清晨初醒时的第一个念头,在这之间,是长长、充盈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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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第一次带奎刚来到赛轮诺的古堡时,奎刚只有15岁,带着颀长的身体和好奇的神情巡视这栋建筑。你对这座城堡并无好恶,上次你来是为了葬礼,是为了继承更加庞大的财富与称号。这个称号让奎刚整整笑话了两周,“杜库——伯爵”,他拉长声音这样叫,声音里充满了无畏和戏谑的笑意。于是你会寻思是怎样的学徒才会如此大胆无礼,然后你想起这是你的学徒。

葬礼后你遣散了所有的人员,只有几个机器人维持基本的整洁干净,城堡全然寂静,你们随意挑了两件房间住进去。在这之前你们已经参观了所有的藏书,藏酒,收藏兵器和全系投影,奎刚提了大概一百万个问题,你摊手表示自己知道的也并无更多,你记下来他抱怨这个城堡里缺少living force的存在。





夜里你做梦,预知梦破碎不堪,你梦到悲伤和绝望,一座凋敝的花园,你梦到自己被黑暗从内部撕裂。你醒来时呼吸急促,惶恐不安,你们之间的师徒纽带里传来了奎刚的朦胧的担忧。不一会他就出现在你的门口,推开门又象征性地敲了几下,就像你一直教育他要做的。

之后你总会回忆起这个场景,奎刚,十五岁,穿着宽松的白色睡衣,带着少有的因为仍未睡醒的迟疑,站在幽长黑暗的走廊前,而那种黑暗几乎要把他吞没。他凝视着你,满是担忧。

他没有穿鞋,满是担忧,赤脚踩在冰冷的石面上,你叹了口气,就挥手示意他过来,把他罩在温暖的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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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未说过你羡慕他,少有的living force感知者,鲜有预知梦,不惧怕那些模糊破碎的未来,只专注于现在。
他也许知道,也许不,但他提出问题,坚持学习第四式剑法,试图在外交任务里找寻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法,并在走过的每一个地方捡拾处境悲惨地生物体,你们在绝地的套房里总是鸡飞狗跳,你习惯了在打开衣柜之前深呼吸并拿好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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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大而你注视着他,你装作自己并没有注视了他的一生,在某个多年以前你路过幼童的训练室而看到一个孩子拿着木剑练习最基本的挥砍,在绝地图书馆一个幼童试图拿取一本高高放置的书本,在你从某个外环星系回来后追问你一个星球的风土人情,他询问旧共和国的衰落和西斯帝国的崛起,想了解达斯•贝恩和达斯•瑞文的生平,你说为什么觉得自己会告诉他这些被绝地长老禁止的知识,他抬起头来就像在展示自己的面孔,眼睛明亮专注地让你无法直视,狡黠的微笑就像他与你分享了一个你还不曾知晓的秘密。



于是你在去往每一个星球的时候都会收集故事,不是礼物或者纪念品,因为绝地不允许拥有财物也因为奎刚不会对他们感兴趣。他喜欢活物,一切能让他感觉的living force的东西,而你如果不是因为他你根本不会去看,不会去注意。

在他十三岁的时候他在比武中胜过了塔尔,少年颀长的身体没有丝毫的笨拙感,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不自知的优雅,他们在结束时彼此大笑,奎刚伸出手去把地上的女孩拉起来,然后在观众席里准确地找到了你的眼睛。你收他为徒,觉得自己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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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大,从一个颀长优雅的少年成为一个颀长优雅的男人,像一阵风一样席卷而过,带着会让绝地长老会咂舌的思想和言行,你内心的感觉难以言喻,温暖,饱满,像壁前的炉火。

他收下萨纳托斯为徒,你不予置评,内心里你觉得塞纳托斯和自己有点像,带着在孤堡里沉睡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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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纳托斯堕落最初的几个月奎刚第一次执行外交任务的结果是你不得不用金钱和原力把他从监狱里救出来,整个回程他都用那种空茫的眼神盯着舷窗外,没有注意你把他带到了赛轮诺的城堡而不是绝地圣殿。

你拉着他就像引导一个孩子,就像抚慰一个幼童一般帮他洗浴,他的强健美丽的身体在你的掌下颤抖,你觉得自己一生还从未这么温柔过,然后在他凑过来试图吻你时躲开。

你们并非没有发生过关系,因为这是奎刚•金,对一切事物充满好奇,他想知道他能带给你什么样的反应,他的手,他的嘴唇放在你的每一寸皮肤时你会怎样颤栗,怎样呻吟。你努力把事情仅仅停留在这个层面,绝地爱但不依恋,你假装自己并没有在很多夜里用冥想清空思想,抹去他灼热地包裹着你的感受,他的手在高//潮时紧攥着被单而苍白地骨节分明,他长的不可思议的腿和明亮的眼睛。

你避开了他的吻,擦干了他的头发,带他到楼下的花园里。



是的,这里有一个花园了,丰茂的草木和花朵,浓郁又辛辣的植物清香,在月光下一半投入摇曳的阴影,满是丰沛的生命原力。奎刚久久地站在其中,风和月光让他的白袍显得飘逸,你看不到他是否闭着眼睛,他是否正在呼吸。

他动了动,几乎是一天来你见到他的最灵敏的动作,亲了亲恰好垂落在他唇边的树叶。然后他转身,大跨步地向你走来,带着某种一往无前的气势。眼睛明亮地让你无法直视,他坚定地吻着你,胡渣扎着你的下巴,你在这个吻中尝到了一个微笑的雏形,你也回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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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下一次见到他时看到了这个微笑真正的模样,与此同时奎刚留起了长长又飘逸的胡子,你的眉毛都快挑到发际线里了。他大笑,非常明白你的反应。你也笑了,似乎别无选择。

在那几年你们都有某种默契,他会回到城堡,但你也会离开,你们几乎总是错过,你有一次几乎是盯着浴室墙壁上的水珠发呆。有几次他留言,还有一次用光剑在墙壁上刻下了西斯古语,你会在花园里坐坐尽管你对此完全不感兴趣,但你能感觉到花园更加生机勃发。

也有一次你回到卧室里他就在那里熟睡,你放轻了脚步和呼吸,把自己挪到床上。他无意识地靠近你,发出无意义地喃语,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看向你然后微笑,

“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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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欧比旺•肯诺比,这个男孩对于奎刚会成为他的师父这一点比奎刚自己更确信。奎刚收他为徒后吓得跑到你身边,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觉得无比自豪,无论发生了什么,无论萨纳托斯用黑暗面的红色光剑在他身上留下了怎样的伤痕,奎刚都没有失去爱与相信的能力。

“而您在这其中居功至伟,m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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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夜里你徒然惊醒,痛苦到难以呼吸,被骤然斩断的精神纽带像是抽搐的肢体一般无用丑陋地挣扎,你无法动作,无法做任何事,无法找回呼吸,咬紧牙关让你在嘴里尝到了自己的鲜血。你想起那个被迅速忘却的梦境,你梦到悲伤和绝望,一座凋敝的花园,你梦到自己被黑暗从内部撕裂。你忘记了它因为奎刚站在门廊处担忧地看着你,因为他赤脚踩在冰冷的石面上。

你感觉到了这种讽刺的意味,然后你的愤怒撕裂了城堡的墙壁。花园在墙外迅速地凋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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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脖颈见交叉着两把光剑,你感觉到了那个男孩拥抱了多久的黑暗面,又有多么接近堕落边缘,不过你来不及也不愿发声。你想那会是另外一个故事了,你不感兴趣,并无好奇。

你的故事已经结束了,这算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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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悲伤的故事,当你拥抱黑暗面,摆布分离势力进行一场战争的时候,有时候你甚至会听见他的声音,声音里的悲伤几乎不像是他了。

你别过头去不再去听,你独自陷入梦境。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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