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雪
dw,blake's 7 big finish,梅林传奇,漫威,HP,星球大战,悲惨世界

【原创】『萝卜丝259岁生贺』他不懂

感谢 @慕寒今天也在咸鱼 提供罗南的分析。
以及感谢昨天晚上临时起意的慕寒,竹马组的粮,终于写完了,虽然很早就想写。但一直迟迟没有下笔。
玻璃渣也有糖
文笔很烂,慎点。

————————正文——————

当闸刀落下那一刻,我并没有感受到痛,只是浑身轻盈地朝天际飘去,我并没有离开,而是远远地看着我的人生像走马灯一样重播,而观众只有我一个人。

你跪在雨中,雨水顺着你的发髻流淌,雨水的冰凉打湿了你衣服,而马车里的国王却丝毫没有理你,溅了一身泥水,就扬长而去了。
我看见我朝你走过去,用同样湿漉却带有温度的手握住你的手,看着你会心地笑了我就知道你心安了,
苍翠的树下,你我共同阅读着《社会契约论》,有时候你会捂住看见精彩段落而尖叫的我。然后你我相视一笑。然后一同躺在草地上仰望蔚蓝的天空。
你说。"我希望卢梭提出的自由平等在法兰西实现。"
"我也期待那一天,那个时候将没有特权,也没有压迫,更没有人们互相仇视。"
你笑了,这种笑容在多年后的三级会议上我再次见过。

『普鲁瓦雅神父他不解。为什么罗伯斯庇尔总是和一个名声不太好的德穆兰在一起,而且每次都会在检查禁书的时候发现他们一起消失或者不见,他决定一起把他俩抓出来。
每次看他们俩躲在后院的梧桐树下,他就悄悄过去,但每次都扑空,因为他永远不知道他们是把禁书藏在哪里了,只有气愤地看着两个调皮的孩子毫无办法。』

巴黎重逢,你和你一样都做了律师,我很开心,我们像年少时一样,共处一室,吃着生鸡蛋蘸面包。我们谈到了内克尔,我们谈到了昔日同窗时光,时间真的过得很快,但你我都没有变,你还是喜欢干干净净地处理生活中点滴琐事,井井有序。

『罗南他不懂,为什么那天明明一向很温柔的德穆兰却对自己发了火,甚至责令自己收回自己的话,自己的父亲已经死了,而且那帮大律师们只有空谈自由,他们第三阶级的革命只不过为了给法兰西换一次统治罢了。他很气愤,他愿意为自由和革命甘愿牺牲,而不是站在那里空谈理想。』

我看见你在悲伤,眼泪含在眼眶中,我知道你是为父亲而悲伤,也是为自己悲伤,更是为法兰西的人民们悲伤。你在流泪,本来倔强的你从来不会流泪,罗南的悲剧,你不想再再任何人身上看见。
"歌颂自由谁不会呀,至少你们这些大律师放学回家还有个老父亲在床上安眠。"罗南怄气地喊道。但他永远不知道你的父亲也和他的父亲一样永远也回不来了。
你背对着我们,在默默地悲伤。不,你没有在悲伤,你有的全是对特权阶级的愤怒。
"收回你的话!"我看见自己居然与罗南大打出手。

『有时候丹东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铁石心肠冷若冰霜的人居然会在意一个并没有与他深交的自己,甚至还会来拜访自己,说一些不冷不热的话,更甚至还希望自己还要参加生日宴会,说实话碍于卡密耶的情分上,他只能暂时答应而不是把罗伯斯庇尔的脑袋揪下来。
"生日快乐,马克西姆。"卡密耶露出满脸笑容,紧紧地搂着罗伯斯庇尔,丹东想不明白,尽管他们是中学同学,但情谊深到如此地步他也觉得惊奇,在他看来,这个冷血的怪物是谁也不会关心的。谁也不会在意的。
"生日快乐!罗伯斯庇尔。"他递给他一个礼物。然后搂了搂他。
"诶,谢谢。"罗伯斯庇尔微微一笑,片刻,丹东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罗伯斯庇尔居然接过卡密耶递过来的酒杯,倒满并喝了下去。
罗伯斯庇尔喝完,脸上早已通红,丹东看了不免发笑。
罗伯斯庇尔开口说。"谢谢大家,更谢谢我的好同学,我的好卡密耶……"
他接下来说什么丹东已经不记得了,但他永远搞不明白,一个滴酒不沾的"太监"居然为了卡密耶也喝了酒。』

"马克西姆,你愿意做我们孩子的教父嘛?"听见这句话的你脸上难以言喻的喜悦,我知道你沉稳,不喜欢把自己兴奋的心情表现出来,我知道你想亲眼看见小贺拉斯·卡密耶·德穆兰长大成人,我更知道你希望他生活中一个幸福快乐的法兰西共和国中,你想把自己所有最好的都留给他……
哦,小贺拉斯真的很喜欢你,马克西姆。

『莫里斯·杜普雷不太明白为什么那个德穆兰会从他的后门进,这向来都是圣鞠斯特走的,他虽然这个德穆兰和公民罗伯斯庇尔走的很近,但两个人关系自己至今很迷,有时候德穆兰大半夜来找罗伯斯庇尔,有时候还会带来满满一包橙子,然后两个人聊到深夜,不过上次只是呆了几分钟,然后德穆兰就心情低落地离开了。他真的是弄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怎么样,不过自己不了解也是正常,毕竟自己只是个房东。』

我有时候想不起来我们是怎么开始吵架的,而且我们为什么要吵架,但我现在明白了,我伤了你的心,我也自以为你伤了我的心。
"马克西姆,我的老同学,我的老朋友,记得我们哲学课上的话,爱比恐怖更强大,更持久。"
到头来,我们都伤害了对方。
"卡密耶,如果你不收回你的话,我就烧掉你的报社。"
"燃烧不是答案。"我看见我们俩个都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曾经的情意是否从此恩断义绝,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们都受到了伤害。

『圣鞠斯特根本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导师会在卡密耶·德穆兰这件事上那么犹豫不决,他的导师,他的马克西米连不能这样做,身为一个革命者不能被私情左右不是吗?任何事情在美德和革命面前不都是不值一提的,他必须让他回到正道上来,而且更何况他是委员会的中流砥柱,他必须让他下定决心,他必须去做点什么。
"等这件事告一段落,卡密耶死后,我就不会听到你写给他的墓志铭了。没人再会提起他。我绝对禁止有人提起他。等他死去的时候,我会自己独自地想起他,"当他把狄龙和露西尔的罪状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导师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看着自己,用一个从来没有有过的眼神。
"为了美德,为了共和国,我们必须做出牺牲。"他拍了拍马克西米连的肩膀,然后走出了房间。』

我看见自己被推上了囚车,我听见了自己在朝房间里的你怒喊。"他们在朝你们说谎,人民,他们牺牲了那么多真心想为你们服务的人,我是第一个站出来呐喊自由的人。我的唯一的罪刑,就是曾经为法兰西流过眼泪。"
我看见你紧掩着窗帘,你浑身无力瘫坐在椅子上,手里紧紧地握着那个半身雕像。棕铜色的雕像像一把冰冷的刀刺进你的心脏。窗外的马拉囚车的声音刺穿空气,刺穿了你的耳膜,他沉默着,用手捂着雕像的眼睛,颤抖着。我看见雕像流出了眼泪。

『露西尔想不明白为什么马克西米连·罗伯斯庇尔要害卡密耶,她甚至想不通倒最后,卡密耶也没有恨马克西姆。或许,只有等闸刀落下后见到卡密耶后,她才会听到卡密耶的解释。』

热月到来了……
他不懂。
他不懂。
他也不懂。
他们都不懂。
谁也不知道究竟到底有没有人理解他,或是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一个真正的懂他的人,他曾经说过,对于他,所有信任的,赖以生存的都被毁灭了。
究竟有谁懂他?
他永远没有听到,那个远在天边,那个带有口吃的声音再说。

跟你一起分享在雨中淋雨的快乐
跟你一起分享偷读禁书的喜悦和刺激
跟你一起分享取得革命胜利的欢乐。
跟你一起分享断头台落下闸刀的那一刻。
马克西姆,我不怨恨你,我只是埋怨上帝没有带我和你一起离开这个世界。让我比你先走一步。

——————end——————

谢谢大家看完我的渣文。
以及希望大家不用送我上断头台。

最后感谢 @醉客贪欢 帮我校对萝卜丝的名字。
【连续n次打错,我也是脑残。😂😂】
脑残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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